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误惹权王后,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陆晚李翊前文+后续

米团子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陆晚脸上血色瞬间褪尽——她就知道,一旦有把柄落在他手里,他就不会轻易放过她。可既然如此,他为何又要在晋帝面前说是她救了他,让她进宫领赏?这个男人,到底在耍什么花样?陆晚一时猜不透李翊的心思,只得屈服道:“娘娘向我问起当日船上出事时的一些事……”“说仔细些。”陆晚只得一五一十将兰贵妃问她的话回禀给了李翊。听她说完,李翊眉头蹙起,凤眸里凝起一层可怕的冷色。陆晚被他的样子吓到,连忙道:“娘娘真的只同我说了这些,我一个字都没瞒你。”李翊沉吟片刻,道:“你替我去做两件事。”陆晚见他面色凝重,直觉他让自己做的事,非同小可,想也没想就要拒绝。可不等她开口,已是被他眸底的冷色慑住了。她艰难开口:“殿下要我做什么?”“第一件,你替我盯着陆家,若是他们...

主角:陆晚李翊   更新:2024-11-13 10:0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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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李翊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误惹权王后,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陆晚李翊前文+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米团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陆晚脸上血色瞬间褪尽——她就知道,一旦有把柄落在他手里,他就不会轻易放过她。可既然如此,他为何又要在晋帝面前说是她救了他,让她进宫领赏?这个男人,到底在耍什么花样?陆晚一时猜不透李翊的心思,只得屈服道:“娘娘向我问起当日船上出事时的一些事……”“说仔细些。”陆晚只得一五一十将兰贵妃问她的话回禀给了李翊。听她说完,李翊眉头蹙起,凤眸里凝起一层可怕的冷色。陆晚被他的样子吓到,连忙道:“娘娘真的只同我说了这些,我一个字都没瞒你。”李翊沉吟片刻,道:“你替我去做两件事。”陆晚见他面色凝重,直觉他让自己做的事,非同小可,想也没想就要拒绝。可不等她开口,已是被他眸底的冷色慑住了。她艰难开口:“殿下要我做什么?”“第一件,你替我盯着陆家,若是他们...

《误惹权王后,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陆晚李翊前文+后续》精彩片段


陆晚脸上血色瞬间褪尽——她就知道,一旦有把柄落在他手里,他就不会轻易放过她。

可既然如此,他为何又要在晋帝面前说是她救了他,让她进宫领赏?

这个男人,到底在耍什么花样?

陆晚一时猜不透李翊的心思,只得屈服道:“娘娘向我问起当日船上出事时的一些事……”

“说仔细些。”

陆晚只得一五一十将兰贵妃问她的话回禀给了李翊。

听她说完,李翊眉头蹙起,凤眸里凝起一层可怕的冷色。

陆晚被他的样子吓到,连忙道:“娘娘真的只同我说了这些,我一个字都没瞒你。”

李翊沉吟片刻,道:“你替我去做两件事。”

陆晚见他面色凝重,直觉他让自己做的事,非同小可,想也没想就要拒绝。

可不等她开口,已是被他眸底的冷色慑住了。

她艰难开口:“殿下要我做什么?”

“第一件,你替我盯着陆家,若是他们搜捕到那刺客的消息,第一时间来告诉我。”

“第二件,你去常华寺后山帮我去见一个人,告诉他我一切安好,不必挂心。”

李翊褪下手上的血玉扳指,扔给那晚:“你将这个带上,他就知道你是我派去的——记住,这两件事都不能让人知道,特别是后山那人,不能让人发现。”

陆晚接过血玉扳指,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——还好这两件事倒不难办。

她收好扳指,小心开口道:“我帮殿下做好这两件事,殿下能不能将那日之事抹去,以后不再提?”

那日之事,就是指她在船上要胁他的事。

他愿意抹去,就代表他原谅了她,如此,她也就不用再担心罪犯欺君了。

李翊睨着她冷笑:“怎的,又来跟我算两清?”

语气明显不善。

陆晚觉得不解——最开始说两清的不是他么?

她垂眸想了想,道:“那日在船上,殿下不肯带我一起走,起初我是伤怀的,因为几次交集下来,让我对殿下产生误解,以为殿下心里多少对我有一丝感情。”

“可等我获救醒来的那一刻,我反而庆幸殿下拒绝了我,如此,我又少欠你一份人情。”

她的神情,看似平淡,声音却一分比一分冷。

此言一出,李翊神情冷沉下来,周身散发出一种可怕的肃杀气息,整个内室的空气都冷凝起来。

陆晚毫无畏惧的迎上男人冷戾瘆人的目光,冷笑道:“我想,殿下当时应该也是这样想的——因为不想与我过多牵扯,所以才会对我弃之不顾!”

他口口声声拿她要胁他的事来威逼她,可他当时,又何尝不是对她见死不救?

如果说,他是因为身上负伤丢下她不管,那她为了从火海逃生,顾不上帮他拔毒镖,也是无可厚非的。

她本不想这些丑陋面撕开来讲,可从进来开始,她一直伏小做低,向他求饶,奈何他却不肯松口放过她。

难道因为他贵为皇子,身份金贵,就可以揪着她不放,她就不能计较他对她做过的绝情之事?

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的。

话既然开了头,陆晚索性就一次说明白了。

她深吸一口气,挺直脊背又道:“我今日说这些,并无怨怪殿下的意思,只不过如今我与殿下都安好,过去的事,就无须再提,殿下觉得呢?”

两人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,她不肯帮他拔毒镖,他不愿带她一起逃生,彼此对对方皆是狠心无情,又何必像陷入情爱中的痴男怨女般,斤斤计较呢。


陆晚将巴豆粉裹在糕点里,让陆承裕吃后跑去茅房,她趁机在书房里找那本册子,没想到竟被她找到了……

“若我没猜错,那妇人就是邓高惟一的嫡孙女邓清妤。”

当年邓高获罪,邓氏九族内皆流放,男子为奴,女子充卖官妓,可因那邓清妤擅自逃走,先帝动怒,额外赐她死罪。

望着男人幽深不见底的寒眸,陆晚冷然道:“若是让睿王的人找到她,殿下可想过后果?”

到了这一刻,她几乎可以断定,上一世李翊突然舍下东宫之位重回北疆,十之八九是为了这对母女。

赤裸裸的威胁,李翊如何听不出来?

他早已知道眼前的女子厉害,却也没想到,她竟然一个照面,就将邓清妤的身份底细摸得一清二楚。

竟是他太低估她了……

她的威胁威胁不了他,他倒是好奇,她到底是怎样发现的?

“你是如何猜到她是邓高后人?”

陆晚瞧着男人一脸气定神闲的样子,竟似半点没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。

她没好气道:“铁矿图、口音还有和你的特殊关系!”

李翊蹙眉仔细想了想,等想通其中关联,忍不住点头称赞:“这样你都能想到,本王真是太小看你了。”

又问:“既便你能猜到她是邓氏后人,你又是如何知道她就是邓清妤?”

准确的说,是陆晚如何在邓氏上千人的名单里,认出那妇人是邓清妤?

那是因为,邓高手里的铁矿图,除了嫡系子孙,不被其他人知道。

这一点是在上世时,李睿从寻回的几个邓氏旁支后人那里得知的。

陆晚当然不会同李翊说这些,她道:“殿下忘记邓涣之了么?是他曾经告诉我,这副东西,只有他几个嫡亲姐妹兄弟知道,他还告诉我,他有一个嫡亲姐姐叫清妤。”

“所以我猜测,若是殿下的消息来自那个小娘子,那小娘子必定就是这个嫡孙女了。”

李翊看她的眼光一点一点亮起来。

先前,他只是觉得这个外人眼里木讷呆蠢的陆家二小姐,是个惯会扮猪吃老虎之人,连李睿大长公主那么厉害精明之人,都被她蒙在鼓里骗。

可到了现在,他才发现,她可远不止扮猪吃老虎这点手段。

而可笑的是,自诩慧眼识人的李睿,握着这样一块宝贝不懂得珍惜,偏偏去捡陆佑宁那块烂木头……

陆晚说这么多,却不是来听他夸赞的,她直截了当道:“我拿这个秘密换殿下放过我,殿下觉得如何?”

隐藏再深的秘密,都有被揭露的一天,而她与李翊的关系,若是不及时斩断,继续牵扯下去,也总有被发现的那一天。

就像她前面说的,他身份尊贵,若是哪一天两人关系被揭发,他最多被人茶前饭后,当笑资谈论一番,不过多上一个风流多情的名号。

而她就不同,她面临的就是灭顶之灾。

因为清楚自己的身份,更清楚要承受的代价,陆晚一刻也不想与他多做纠缠。

可李翊对她的兴致才刚刚开始。

他冷冷一笑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:“表妹忘了,本王最不怕威胁,也最恨被威胁!”

“在你去揭发之前,你可别忘记,你此时身处本王统管的北郊大营——你逃得掉吗?”

他起身步步向她逼去,又像那晚马车里一样,陆晚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似火燃烧的欲望。

心口一颤,她后知后觉的想起,这个男人从不按常规出牌,只要他想要,那怕她不情愿,他也有法子让她乖乖情愿。


雨越下越大,乌云黑压压一片,才至申时,天色已昏沉下来。

陆晚撑着伞离开绣线铺子,刚下台阶,就撞上从马车里下来的李睿。

从玲珑阁开始,李睿的脸一直黑沉着,直到见到陆晚,才转了颜色。

原来,自离开玲珑阁后,李睿心里莫名的燥闷,哪怕确定了兰英确实有一个表哥在玲珑阁当差,他还是不放心。

他逼问兰英陆晚此刻人在哪里,只有亲眼见着她,他才心定。

兰英知道他猜忌重,若是骗他说小姐在家里,他定会去府里寻小姐,岂不穿帮?

兰英告诉他,小姐出门买绣线了。他追问是哪家铺子,兰英只说不清楚,她出门早,不知道陆晚去了哪家铺子。

兰英机智,上京卖绣线的铺子那么多,他一家家找过去,定是要花时间的,想必那时小姐已回到铺子里去了……

李睿寻到第二间铺子就寻到了陆晚,如此,他倒相信方才她确实不在玲珑阁。

“殿下怎么来了?”

陆晚惊喜的迎上去,体贴的将伞撑到他头上为他挡雨。

李睿笑道:“我恰巧路过,见到府上马车停在外面,就下车看看,没想到是你。”

陆晚从兰草手里接过刚买的绣线,拿给他看:“殿下瞧,这是我新置的绣线,殿下喜欢哪几色?”

她满脸娇羞色,完全一副少女待嫁的欢喜与羞涩,怎会是与李翊在榻上不知羞耻苟合的下贱女子?

李睿心中的疑虑打消,随意挑了几色打发她,尔后亲自送她回去了……

翊王府。

大雨渐歇,屋檐积水一下一下、犹断未断的敲打着窗外几扇肥绿芭蕉叶,乌云散去,屋内的光线重复光亮。

李翊闭眸侧卧榻上,手里捻着一颗青玉石子。

玉子温凉,似乎还带着某种余温。

长亭从外面回来,禀道:“主子,人送回去了。”

榻上之人似乎睡着过去,可长亭知道他没睡,站在榻前迟疑着没有离开。

“还有事?”

李翊凉凉开口,长亭板正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难色,跪下道:“属下死谏,此女并非善类,求殿下远离!”

李翊掀眸看着面前的长亭,好奇道:“你从不是多嘴之人,难为你说出这样的话,可是方才瞧见了什么?”

长亭既要死谏,自不会隐瞒,于是将方才抄小路送陆晚回去后、在绣线铺子门口看到的事,一五一十禀告给李翊。

“……若是她不想嫁给睿王,要与主子好,属下无可厚非。可她一面纠缠主子,一面又与睿王卿卿我我,分明是……”

余下的话,长亭没好意思说出口。

李翊勾唇一笑:“分明是什么?”

长亭憋红着脸:“水性杨花,毫无廉耻……”

那日,她在烟雨楼下冒雨等自家主子,长亭以为她是真心爱慕主子。却没想到,她与主子已有了肌肤之亲,还能对睿王深情款款,这样的女子,实在太让人不耻……

前一刻软声哄求他上榻,后一刻已翻脸不认人,这样的女人,不但水性杨花,还无情无义。

长亭倒没说错她。

李翊将玉子扔回盒里,冷冷道:“死就免了,念你是初犯,罚三十军棍,下去领罚吧。”

长亭一惊,不敢置信的看向李翊,急道:“主子,你与她不会有结果……她与睿王已有婚约,你若再娶她,莫说皇上不会答应,天下人也会笑话你……”

“谁说本王要娶她?!”

一声冷叱打断长亭的话,李翊双眸闪过瘆人寒芒,耳边不禁响起她对他说的话。

若这样下去,殿下如何两清?

将他当棋子使,用完就想两清,天下有这样的好事?


李翊此番包场,就是冲着这盒铁矿图来的。

原来,所谓的铁矿图,并非世人所以为的寻常图纸,而是那邓高利用一百零八颗玉子拼凑而成,正因如此,才会不被世人发觉。

陆晚也是经历了上一世才知道这个秘密,可令她没想到的是,一直远离上京的李翊竟然也知道此事。

而李翊先前就询问过玲珑阁的掌柜,只因当时这盒玉料太过寻常,收进阁时经手的是他手下的伙计,所以掌柜并不知道有此物件在。

也亏得陆晚托吴济相寻,而当时那伙计收货时,吴济刚巧在旁,顺眼瞄了一下,有点印象,这才翻找了出来……

李翊冷冷睨着陆晚,声音冰冷,已然挟霜裹雪。

“知此图者,世间不会超过五人,你一个深居后宅的闺阁女子,是如何知道它的?”

李翊早已知道眼前的女子不简单,她的几次行径,都远超寻常女子所为,甚至某方面的荒涎,比风月女子都有过余。

但令他侧目的是,她竟连这等机密之事都知道,甚至还识得此物?!

这个女人到底是何身份?身上还藏着多少秘密?

陆晚全身直冒冷汗,面上镇定道:“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铁矿图。我寻它,不过是因为旧时结识过一个朋友,他托我寻的……”

“你那朋友姓甚名谁?如今人在哪里?”李翊目光灼灼的盯着她,不放过她脸上一丝神情。

陆晚道:“我与他是在化缘路上认识的,不知道他姓氏,只知道大家都唤他‘涣之’,人早已经不在世上……他于困顿之时卖了此物,但一直对我说,这是他的传家宝,以后一定要寻回……”

邓涣之是邓高的嫡孙,邓家流放后,邓家子嗣几近亡绝,陆晚并不认识他,但前世听李睿提过此人,所以编排出来骗李翊。

此番解释倒说得通,单是她说出邓涣之的名,李翊就该信的——若不是真有此事,她不可能知道这个名字。毕竟世上知道此人的人比知道铁矿图的更少。

但李翊却是一个字都不信的。

慢慢转动着指间的血玉扳指,李翊意味深长道:“既是故友,想必你知道这玉石子的奥秘?”

只是一眼,李翊就瞧出这盒玉石子的不寻常,每一块都平平无奇,没有一点标识,想要将它们拼凑成完整的矿图,谈何容易?

陆晚勾唇嘲讽笑道:“我这副样子,哪有心情为殿下解惑?”

李翊不觉笑了。

狡诈之人常有,但像她这般自小在清静痷堂里养大,心性还如此狡诈的女子,实属罕见。

天天吃斋念佛都度化不了她,想来天性如此。

他起身来到她身边,解了她的麻穴,语带威胁:“你若敢骗我,定让你生不如死!”

陆晚配合的将身子害怕似的抖了抖。

她扶着门框站起身,拖着酸麻的身子来到桌前,盯着那盒玉子蹙眉道:“我曾见涣之像摆棋子般摆过,但过去这么多年,我得好好想想……”

“可要将玉子让你带回去慢慢研究?”李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。

还在试探她。

陆晚心里冷笑,面上坦然道:“我先前寻它,不过是为了圆故友夙愿。如今既然知道它不同寻常,岂敢再擅占?我对它并不存心思,殿下无需试探我。”

陆晚寻这铁矿图,为的是不让它落入李睿之手。

如今既然被李翊抢走,也算达成目的。

如此,这盒玉子于她而言,也无作用了。

但这矿图的拼凑之法,她绝不可能轻易告诉他。

“既无其他事,我先告辞了。”

陆晚再次告辞,这一次李翊并没有阻拦,由着她走出房门。

踏出房门的那一刻,陆晚仿佛踏出了鬼门关,全身骤然一松。

李翊闭眸靠在靠椅上,修长手指慢条斯理的一下一下敲着桌面。

“一、二、三……”

刚敲第三下,房门被撞开,女子一脸惊慌的跑了回来……


“听说翊王还单独见了你,他同你说了什么?”

陆晚局促的捏紧袖袋,摇头:“没说什么。”

袖袋里明显藏着东西。

李睿眸子一冷,假意去拉她的手,却在碰到她袖口时,用力一抖,里面果然滚出一样东西来,‘叭嗒’一声细响,掉在了地上。

陆晚惊呼一声,连忙抢上前去捡,可李睿眼尖,早已一眼认出那东西,正是李翊常年戴在右手拇指上的血玉扳指。

“本王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撒谎了?”

“表哥误会了,这东西不是给我的……”

李睿心里积攒了一天的怒火,再难压抑。冷冷凝着她,他右手搭上左手手腕,缓缓转动着。

陆晚太熟悉他这个动作,上一世,他诛杀聂湛和她腹中胎儿时,就是这个动作。

陆晚不退反进,上前两步来到他面前,慌乱解释道:“表哥,这是翊王托我带给三妹妹的……原是他们私相授受,于礼不合,为保三妹妹名声,所以我才不敢同你说,可如今被你发现了,你千万不要说出去……”

李睿神情一怔,这却是他没想到的。

陆晚拿着扳指向他求教:“此事颇是难办,我正为此发愁。表哥既然知道了,不如帮我出个主意。”

李睿盯着她:“这有什么难办,你将它交给三表妹就是。”

陆晚蹙眉:“表哥有所不知,翊王昏迷不醒时,母亲曾提议让三妹妹跟着祖母一起进宫侍疾,谁料三妹妹大发雷霆……”

“我瞧着,三妹妹似乎并不中意翊王。所以这个扳指,我怕送不出去,反而还会惹三妹妹恼我——你说我要怎么办?”

进宫侍疾这件事,陆佑宁早已告诉了李睿,当时,满心委屈的她,在他面前哭诉了好久,并发下重誓,此生绝不嫁给李翊。

如此,倒再次验证陆晚没有撒谎骗他。

瞬间,李睿心里的怀疑如洪水退潮般,消散开去。

李翊那样目中无人的一个人,怎会看上这个木讷呆傻的小庶女,他几番故意接近她,不过是在利用她罢了……

脸上终于恢复霁颜,李睿伸手点了下她的鼻子,亲昵道:“既然知道送不出去,自然就不送了。”

……

回到睿王府,已是夜深。

睿王来到书房,谋士徐志将一张拟好的吉日名单交给他过目。

“殿下,这是钦天监择选出的下聘吉日,殿下觉得哪天合适?”

看也没看名单一眼,李睿抬手将它放至烛火上,任其被火苗吞没。

“殿下……”徐志却看不明白了。

“交给你一个差事,想办法替本王解了这桩婚约,速办!”

李翊已主动向陆佑宁示好,他不能再等了。

上回陆佑宁来找他哭诉,不单说了家里逼她进宫侍疾的事,还第一次同他挑明了心意,要他退了与陆晚的婚事,改娶她进门。

虽然陆佑宁发誓不嫁李翊,他却怕父皇赐婚——父皇爱屋及乌,一直对那对母子格外偏爱,若是李翊去求他,父皇定会依他。

所以,他要抢在他之前,定下与陆佑宁的婚事。

那么,陆晚这颗无用的弃子,就要想办法甩掉了……

不到三日,孟氏的牌位就供奉好了。

一大早,陆晚带着抄好的经书坐马车往常华寺去了。

一个时辰后,马车到达常华寺,在住持的引见下,来到孟氏的牌位前。

牌位上的油漆尚未干透,陆晚将经书焚上,心里默念:“不用多久,我就能为你申冤了。你若泉下有知,保佑我快些找到阿晞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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