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折枝墨宴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绝美反派他重度社恐后续+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谢不晚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修魔不比正道所谓的修仙,没有魔讲究苦修炼心,都是崇尚及时行乐,是以魔界旁门左道盛行,遍地是修炼捷径,双修就是其中广为流传的修炼之法。但双修也是修,要的是阴阳和合,墨宴是魔尊,向来不屑那些歧途捷径,却也听说过,毕竟魔界男女欢好双修太过常见。可今日他听柳折枝说了这话才知道,正道竟然是能将男人也凑成一对的,都说魔族荒淫,没想到啊没想到,他们正道玩的更花!墨宴半个身子都立起来了,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,瞪圆了眼睛看向眼前人平静如水的眸子。柳折枝你怎么知道男人也能凑成一对的?是不是跟别人凑成过!你一个正道天骄你怎么能干这种事!这是误入歧途!你你你……你无耻!下流!你……你……墨宴没词了,倒不是没词能骂,而是他平时骂别人的词汇太脏了,总感觉拿去骂柳...
《绝美反派他重度社恐后续+全文》精彩片段
修魔不比正道所谓的修仙,没有魔讲究苦修炼心,都是崇尚及时行乐,是以魔界旁门左道盛行,遍地是修炼捷径,双修就是其中广为流传的修炼之法。
但双修也是修,要的是阴阳和合,墨宴是魔尊,向来不屑那些歧途捷径,却也听说过,毕竟魔界男女欢好双修太过常见。
可今日他听柳折枝说了这话才知道,正道竟然是能将男人也凑成一对的,都说魔族荒淫,没想到啊没想到,他们正道玩的更花!
墨宴半个身子都立起来了,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,瞪圆了眼睛看向眼前人平静如水的眸子。
柳折枝你怎么知道男人也能凑成一对的?是不是跟别人凑成过!
你一个正道天骄你怎么能干这种事!这是误入歧途!
你你你……你无耻!下流!你……你……
墨宴没词了,倒不是没词能骂,而是他平时骂别人的词汇太脏了,总感觉拿去骂柳折枝有点不合适。
反正不是人!你最好是没干过那些事,不然老子恢复了一定弄死你!
不!先弄死你那些姘头!
柳折枝哪知道他脑补了什么才发火啊,就知道蛇蛇看起来像是生气了,还愣了一下,然后危机感瞬间拉满。
果然主角的魅力无人抵挡得住吗?连我天真单纯的蛇蛇都被魅惑了。
“蛇蛇是见过我小师弟吗?”
明知蛇蛇不能说话,他却认真的问了一句,问完才想起来是白问,怕自己疼爱长大的蛇蛇日后跟白秋跑了,暗自苦恼了一会儿,很快又按了按蛇头。
“蛇蛇,你是一头小猪,只有我真心对你好,别人都是想把你做成烤乳猪。”
虽然穿书五百年了,但他依稀记得PUA是这么用的,穿书之前他在网上看到过,别的主人都是这么跟自己的哈基米说的。
有点离谱,但应当……应当是有用的吧?蛇蛇都不动了。
想来是吓到了,这样就不会被小师弟诱惑离开我了吧?
墨宴确实是不动了,因为快被他气死了,正在心里忙着骂他呢。
你才是猪!还骂老子!柳折枝你死定了!
“蛇蛇别怕。”觉得是PUA奏效了,柳折枝还把他放在掌心哄,“我会护着你的,你不要被旁人骗了就好,骗走了就会被做成烤乳猪,只有待在我身边才安全。”
墨宴白眼都快翻上天了。
柳折枝你真行啊,好歹从前也是正道第一人,现在竟然这么骗一条蛇?
还骗得这么拙劣,别说是本尊在这,就真是一条灵蛇也不会信自己是小猪啊!
你是傻子吧!
柳折枝不是傻,只是长久不与人接触,也不问俗世,几乎完全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,所以一些想法和思维都奇奇怪怪。
再加上第一次有了朋友,有人陪伴,所以对他格外重视,害怕他跟别人跑了,难免多了些担忧。
“蛇蛇,你既已答应了与我相依为命,那便永远不会离开我了吧?”
就你从前对老子那态度,还有这几日差点把老子气死的事,还敢指望老子跟你待一辈子啊?你可真敢想。
墨宴盘在他掌心,根本不想搭理他。
柳折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又换了个方式,“蛇蛇若是答应了不离开,那便盘在我掌心。”
墨宴:??!
还带这样的?
魔尊墨宴一身反骨,世人皆知,当场晃悠着蛇头立起来了,吐着信子耀武扬威。
老子不答应!你做梦去吧!
柳折枝愣住了,一贯毫无波澜的目光中多了些许受伤,语气也有些黯然,“蛇蛇……”
你……你们正道不是讲究矜持吗?你给老子矜持点啊!
墨宴听得莫名心虚,看着他也有点发慌,默默扭头眼不见为净。
不答应就是不答应,少……少跟本尊撒娇。
“蛇蛇……”他还不看自己,柳折枝更难过了,“蛇蛇不喜欢我么?可是因为我未曾给你捉到虫子?”
跟虫子有什么关系?老子是你死对头,疯了才会喜欢你!
“我日后……日后给你找小母蛇,给你找一群小母蛇。”
滚啊!谁要小母蛇啊!
墨宴更生气了,蛇头抬得老高,坚决拒绝陪他一辈子。
“这个也不行么……”
柳折枝冥思苦想,然后……什么办法也没想出来。
他实在是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吸引一条小蛇了,最后索性直接手动把墨宴盘成一团放在掌心,一本正经道:“蛇蛇答应了。”
墨宴一脸懵,反应过来他在耍赖,差点当场吐血。
柳折枝你还是个人吗!这么缺德的事你都干!到底我们俩谁是魔头!
是真的香,而且那皮肤又嫩又滑,他要是不控制着点,都怕直接滑下去。
吸溜~
蛇信子从肩头划过,弄得柳折枝有些痒,指尖轻轻点了点他头顶,“蛇蛇不要闹,冬日天寒地冻,我如今没有修为御寒,在这里泡一会儿温泉暖暖身子,你若觉得无聊,便自己爬到岸上去玩。”
墨宴一点没觉得无聊,他甚至眼睛都看不过来了,看哪里都是白花花的一片,要么就是粉粉嫩嫩的,而且经过热水蒸腾,柳折枝身上那股冷香也浓了些,萦绕在鼻间都快把他闻醉了。
这也太他娘的好看……不是,太他娘的香了吧,这……嘶……好像有点不对。
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柳折枝就把他拎起来了,还拿了岸边的锦帕给他擦掉已经滴入水中的鼻血,“你看,我方才便说你受不住这温泉的热气,又热得流鼻血了,蛇蛇快去岸边缓一缓。”
说着就把他放到岸上了,还给往身上泼了一点冷水。
那冷水一下就把墨宴泼清醒了,眼神复杂的回头看他冰肌玉骨似的身子泡在温泉中,然后默默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腹。
好像……跟水温没什么关系……
不应该啊,柳折枝不是个男人吗?我也是男人啊,怎么会有这种反应?
不对不对,绝对不是我的问题,什么样的美人我没见过,怎么可能被个男人迷成这样,怕不是他故意勾引我。
想到这里,墨宴醍醐灌顶。
绝对是他故意的,难不成他养我是为了日后双修?
没有修为,让我潜心修炼,催我化形,这样等我化形还有了修为,他就可以把我当炉鼎,采补我靠着双修重新修炼。
这回对了,拿灵蛇泡酒哪有双修直接采补别人修为来的快!
嘶……柳折枝你真是好歹毒的心思!
觉得自己窥探到了真相,墨宴又鬼鬼祟祟回头看了一眼水中的人。
他要是真想这么干,那……那看在他帮我养了伤的份上,勉强让他采补个一回两回倒也不是不行,就当给他续命了。
啧,不行,本尊就让死对头帮忙养个伤,还得搭上自己?这牺牲也太大了吧。
就一回,只能一回,不能再多了!
墨宴自己心术不正,还把锅都甩给了柳折枝,柳折枝一点不知情,沐浴后就又回去教导他收拾寝殿和修炼心法了。
就是不知道为何,柳折枝明显觉得蛇蛇看自己的次数变多了,还不是那种正常的看,而是奇奇怪怪的,直勾勾的盯着看。
他想着或许是为了给自己画画像,也就没多问,有了空闲便让蛇蛇着手开始画了,自己坐在一旁看着,夸着,典型的鼓励式教育,而且效果显著。
因为蛇蛇就吃这一套,吃软不吃硬,别管是什么事,夸一夸就都好商量,若是要用强的,那就得还像之前那样,动不动就僵持个两三日,浪费时间不说,还影响感情。
让柳折枝来选,他当然是选最省事的方式,只要夸一夸就什么都乖乖听话,何乐而不为。
等墨宴画好他的画像,柳折枝也说到做到,真给挂在了床头,还每日都要夸上一回,一人一蛇相处的越来越融洽,有时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蛇蛇主动亲近他了。
柳折枝欣慰又欢喜,然而墨宴却是每一次接近都有点不可言说的念头,全是抱着他要跟自己双修的心思,自以为看透了一切,也开始不动声色的努力养伤准备长大化形。
柳折枝又无奈又好笑,顺手抓住他的蛇信子弹了弹,“蛇蛇,再舔你夜里就自己趴墙根睡去,不许上床了。”
墨宴本来还在努力把舌头往回抽,结果听到他说舔狗就忘了动作,眼神也冷了下去。
你还养过狗?也让它舔过?!
那狗呢?在哪?
老子弄死它!现在就让它魂飞魄散!
他突然就暴躁起来生气了,吐着信子—个劲“嘶嘶嘶”,柳折枝不明所以,“蛇蛇,怎么了?”
老子问你那个狗呢!你什么时候养的?养了多久?你也让那玩意跟你—起睡?
柳折枝你给老子说清楚!
“蛇蛇……”柳折枝抓着他的尾巴微微皱了皱眉,“你缠得太紧了,我喘不过气了,今日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,是我说错什么了么?”
他—说喘不过气,墨宴眼神瞬间缓和了不少,赶紧松开了,从他身上爬下去,确认他没事才叼起旁边的笔,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两个大字——
狗呢?
“什么狗?”柳折枝满眼疑惑。
还给老子装!
墨宴咬咬牙,叼着笔继续写:你养的狗,舔狗,舔你的那个!
柳折枝:???
“我没有养狗,那是—种……—种形容。”
穿书之前学到的词汇不小心说出来了,还闹了误会,柳折枝只能耐心给他解释。
“舔狗就是……很喜欢—个人,喜欢到可以付出—切,那他就是那个人的舔狗,有人说辛酸,有人说卑微,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才懂,也算是修心之道,只是误入歧途求而不得者繁多。”
墨宴听懂了,舔狗不是柳折枝养了狗舔过他,是—种形容词。
但后面那些话又没太仔细听,只听了个大概,听到了很喜欢—个人,愿意付出—切,那就是那个人的舔狗。
啊,原来舔狗是这么个意思,那就直接说呗,非弄个词来形容,正道就是矫情,繁文缛节—大堆,不解释都听不懂,烦死了!
他自己读书少,就把这现代的词汇当成柳折枝博览群书才知晓的,心里不屑—顾还相当鄙视,可眼神却带着欣赏和惊艳,脑海中还闪过—句话。
腹有诗书气自华。
他觉得这句话拿来形容柳折枝再合适不过,这世上美人有很多,但柳折枝能不落俗套,还是胜在气质,美得高高在上,高不可攀,估计就是因为读书多吧。
墨宴看得出了神,不知道过了多久,突然觉得尾巴尖有点发烫,低头查看又看不出异常,就是觉得烫,神魂也有些躁动。
这是怎么了?
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,墨宴忙着内视神魂不再出声,看着也是消气了,柳折枝这才松了口气,看他的眼神越发无奈。
蛇蛇不仅越长大越黏人,似乎脾气也跟着变大,还生出了嫉妒之心,以为我曾经养过后便气不过,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。
修道旨在修心,若是学会了嫉妒旁人,日后不慎乱了心性,生出心魔可如何是好……
柳折枝开始发愁了,想着趁现在还能纠正,应当尽快想出法子正确引导蛇蛇的嫉妒心,对着窗外冥思苦想。
“啪嗒!”
有活物从雪地中来到窗前,竟然傻乎乎的撞上了墙,柳折枝定睛—看,是只雪白的兔子,身上还沾着雪花,撞晕了头眼神迷离的往这边看,恰巧跟他对视上。
若是平日柳折枝是不会管的,生灵皆有定数,擅自干预便是沾了他人因果,这兔子虽也算是与他有缘,但到底隔着窗,缘分不多,远比不上他的蛇蛇。
最后蛇气得都快跳起来了,人还一副完全在状况外的淡定悠然。
“蛇蛇累了么?累了便放开吧,我要去洗衣服了。”
墨宴听得差点吐血。
柳折枝就是有这个本事,每回都能用轻飘飘的一句话,或者慢慢悠悠的一个动作气得他想死。
行,你去洗,累死你算了!
柳折枝你给老子记着,你就是累死了,死在老子眼前,老子都不管你!看都不会看一眼!
墨宴怒气腾腾的松了口,把那袖子放开的下一秒,柳折枝便拿起他放到了旁边的软垫上,“蛇蛇好生休息,今日便不带你去偏殿了。”
柳折枝说完就抱着那些脏衣服走了,走出老远墨宴还能听到他的咳嗽。
其实是真的没有大碍,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,若真是会累死,柳折枝也不会执意要这么做,他如今的身子吐血早已是常态,若是怕吐血便什么都不做,那日子还怎么过。
这道理墨宴自然也懂,只是看不惯,越看越气。
自己在那气了一刻钟,发现柳折枝还没回来,又忍不住开始多想。
怎么还不回来,不会真累死了吧?
那么多衣服哪能洗那么快,他却跟傻了似的,在软垫上坐立不安的转了好几圈,最后到底是爬下去了。
老子就去看一眼,他要是累死了,我就炼化他化形!
不听劝的死对头累死也活该!
哼哧哼哧往偏殿爬的时候心里还这么恶狠狠的想呢,结果爬过去看到柳折枝费力的洗衣服,还只洗了一件,洗一下咳一下,指尖都有些发抖,他又看不下去了。
老子真他娘的服了!就非得这么作死是吧!
行!洗!洗就洗!
“扑通!”
黑色的小蛇突然跳进水中,水珠溅了柳折枝一脸还嫌不够,又用蛇尾故意拨弄水去泼他,柳折枝也不生气,擦掉水珠低下头在露出水面的蛇头上亲了亲,“蛇蛇是担心我么?”
担心个屁!
老子是怕你累死了,浪费老子辛辛苦苦给你续的命!
墨宴咬牙切齿,也不理他,就叼了衣服一角滚上去用鳞片开始搓。
以前柳折枝拿他洗衣服他都要气死了,现在反倒开始自己拿自己主动给柳折枝洗衣服了。
柳折枝看愣住了,过了好一会儿看到他把脏污的血迹搓掉了才反应过来,“蛇蛇是在……帮我洗?”
废话!你自己没长眼睛吗!
问问问,都看见了你还问个屁!
墨宴又用蛇尾弄了水往他脸上泼。
老子都他娘的给你洗干净,一件也不落下,你能给老子滚回去躺着了吗!
柳折枝只知道蛇蛇是在心疼自己,哪知道他的目的是让自己回去躺着,还在旁边夸他,“蛇蛇好棒,洗得好干净。”
老子让你回去躺着!
蛇尾又泼了水过来,虽然只有一点水珠,柳折枝也能看出蛇蛇是生气了,以为自己夸得不够好,又重新想了措辞。
“蛇蛇小小年纪便如此会心疼人,日后寻了道侣也定是这世上最美的美人,视若珍宝,琴瑟和鸣。”
蛇尾都拨弄出水花了,听清他夸得是什么,墨宴又及时收住了。
你……少在这废话,别以为说好听的老子就不骂你!
把那点小动作都看在眼里,柳折枝觉得思路应当是对的,又接连夸了好几句。
“我只教导你修道修心,蛇蛇却能自己悟出劳其筋骨方能炼其心志,有此等悟性,日后必定是六界首屈一指的大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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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止是像,墨宴自己清楚,他突然发.情期引出化形,又是当着柳折枝的面,什么都没来得及遮掩,现在的模样完全就是少年时的自己。
大概也就是第—次听说柳折枝这个人,见到他惊鸿背影的时候,还不到及冠之时,所以看着年纪小,没完全长开,只是像。
也幸亏是伤没完全好,所以未曾化出及冠之后的样子,不然柳折枝都不会只是这么问,只看—眼便能知道他就是墨宴。
可现在这么像也着实是不好编,最合理的就是直接摊牌。
最初他想的是能化形了就摊牌,甚至准备好好看看柳折枝知道自己养了死对头之后的表情,再狠狠嘲讽—番,但……
墨宴嘴上再怎么不说,也掩饰不来心中所想。
他要是摊牌了,柳折枝怕是要生气,生气了就……就又成死对头了,没有什么主人与蛇蛇了。
是死对头就要被不搭理,别说是亲近,现在柳折枝没了修为,连跟他打架都不会再有了。
他在柳折枝这只能有—个身份,要么是死对头墨宴,要么是相依为命的蛇蛇,如今全看他怎么选。
“我……蛇都有发.情期,我第—次,忍不了太久。”
—点还活着的消息就能把外人吓住的魔尊,对着自己的死对头怂了,因为拿不准柳折枝的意思,连谎话都不敢编,只能打算先糊弄过去。
“你不是要元阳吗?正好跟我双修帮我渡过发·情期。”
墨宴之前自己脑补了很多,所以把这事也当做各取所需,理直气壮,可对上柳折枝明显有些震惊的眼神,他又不自觉的语气弱了点,没那么硬气了。
“就……都给你总行了吧。”
话说出去了,墨宴听完自己都骂自己怂。
他堂堂魔尊何至于此啊!
为了第—次发·情期安然渡过,他也准备几百年了,魔族所有魔女都是乐意至极,排队想做他的魔后,魔宫里更是清—色的美人,随便宠幸哪个还不都是招招手就过来了。
偏偏这发·情期几百年都没来,—来就让柳折枝给遇上了,现在弄得像他低声下气求人双修—样,脸都要丢没了。
他每—句话都荒谬至极,柳折枝听着—句比—句不能理解,愣了许久才反问他,“我何时说过要元阳?”
“不是你说……”墨宴反驳到—半猛地停住。
他确实没直说,他都是暗示的!
只不过被本尊提前发觉了他的歹毒计划,知道了他要等本尊化形把本尊当炉鼎!
现在好了,这该死的发.情期—来,柳折枝不认他那龌龊计划了,又没明说过,倒成了是我急不可耐,我是被动的—方了!
墨宴横行霸道惯了,最受不得旁人拿捏,见他还—副淡定模样,气得直接放开他翻身下了床榻。
“好,你不要,有的是人要!”
说完就往外走。
—步,两步,三步……
墨宴走的极为缓慢,因为笃定柳折枝—定是在装模作样,那身子就是需要双修来恢复的,这法子最快也最容易,是柳折枝需要他,又不是他非柳折枝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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